在聶耳故鄉(xiāng)玉溪,有一位文化館退休的耄耋老人,上中學時,就參加學生合唱團,唱著聶耳、冼星海的進步歌曲,在《義勇軍進行曲》的激勵下成長。參加工作后,他沿著聶耳的足跡,一路走一路研究創(chuàng)作;大半輩子時間都專注于講好聶耳和國歌的故事,傳播國歌精神;20年前就在為國歌的立法四處奔走,并擬定了一份國歌法草案……他叫崎松,是聶耳和國歌的研究專家。
崎松,原名劉本學,1937年生于玉溪市紅塔區(qū)魏家山,11歲那年,他考入了玉溪廣文學校。此時,解放戰(zhàn)爭取得了重大勝利,在聶耳革命精神的影響下,中共玉溪地下黨組織在廣文學校積極開展革命工作,組織成立了“七七合唱團”。崎松上學時就加入合唱團,與同學一起演唱《畢業(yè)歌》《義勇軍進行曲》《黃河大合唱》等進步革命歌曲,還參加過紀念聶耳、冼星海的文藝晚會演出。從那時起,聶耳精神、國歌精神已經(jīng)融入他大半生的工作、學習中。1978年,崎松到昆明參加云南省民間音樂集成工作會,抽空拜訪了聶耳的三哥聶敘倫,一番長談后,崎松開啟了尋訪聶耳人生足跡之路。從玉溪到昆明、到上海、到北京,再到日本藤澤市,崎松沿著聶耳的足跡走了幾十年,一路收集聶耳與國歌的資料。1990年起,他開始潛心著述,先后出版了《聶耳與國歌》《軍歌 戰(zhàn)歌 國歌》《聶耳之路》《國魂聶耳》等12本聶耳與國歌的研究專著。近年來,崎松為機關(guān)單位、學校、廠礦、軍隊、農(nóng)村舉辦聶耳與國歌專題報告會、講座30多場。聽眾人數(shù)每場最少的20多人,最多5000多人,總?cè)藬?shù)近4萬人。
2002年,崎松已從市文化館退休,聶耳與國歌的研究工作卻從未停下。那一年,有一個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為國歌立法”讓他茶飯不思。他跑了很多部門找人想辦法,可他不是全國人大代表,大家都不知道怎樣才能幫到他?;丶液螅峁P以一個共產(chǎn)黨員的身份給全國人大法律委員會辦公室寫了一封信,并附上了自己草擬的國歌法以供參考。在信中,他闡述了為國歌立法的理由:我國已有國旗法和國徽法,從10多年的執(zhí)行情況來看,這兩部法律確實對維護祖國尊嚴、增強全國人民的愛國熱情和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起到很好的作用,令人感到遺憾的是唯獨沒有制定國歌法;缺少國歌法,有的娛樂場所擅自把國歌改編成搖滾樂演唱;面對有人亂改、亂編、濫用國歌的情況,早日為國歌立法顯得十分必要。作為一個多年從事聶耳與國歌研究的共產(chǎn)黨員和作家,對國歌有著很深的感情,特向你們提出這個建議。
崎松在信的末尾深情地說:“一個人沒有精神直不起腰來,一個民族沒有精神不能昂首闊步去創(chuàng)新未來。”他說的精神正是國歌精神,他在各種講座報告中曾多次為玉溪市民闡述什么是國歌精神。
崎松認為,《義勇軍進行曲》所產(chǎn)生的巨大影響,在中國音樂史、電影史、文化史,乃至在世界文化史、音樂史上,都是獨一無二的,它所體現(xiàn)的“五種精神”融化在了中華兒女的血液里——
“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這與《國際歌》的精神一脈相承,“從來就沒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幸福生活靠自己勤勞的雙手,這是自主自救的精神。
“把我們的血肉,筑成我們新的長城!”這就是勇敢不怕犧牲的精神,國家存亡匹夫有責。
“每個人被迫著發(fā)出最后的吼聲。”中華民族反對侵略戰(zhàn)爭,熱愛和平,但到了滅族滅種,敵人要搶光、殺光、燒光的時候,才逼迫著拿起武器去保衛(wèi)家園。《義勇軍進行曲》產(chǎn)生于血與火的年代,它的每一個音符都是飽蘸著中華民族的血淚譜成的,中華兒女不愿打仗,是被逼著去戰(zhàn)斗的,它的每一個音符都閃耀著熱愛和平的精神。
“我們?nèi)f眾一心,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體現(xiàn)了中華民族團結(jié)拼搏的精神。一盤散沙必然被動挨打,團結(jié)就是力量。
“前進!前進!前進!進!”國歌唱出了中華民族百折不撓、一往無前、樂觀進取的精神。
耄耋之年的崎松依舊筆耕不輟,目前,正在編著第13本研究聶耳與國歌的專著,將深入挖掘講述“聶耳和國歌的故事”,大力弘揚國歌精神。
(玉溪日報全媒體記者 蔡傳兵)
編輯:陶曉蘭 審核:楊雪